“你为什么会我族的天赋宝术？”

混光老者满脸震惊地看着顾长风。

人族和神族有天赋神通，它们这些族群则是有天赋宝术，人族神通不可被掠夺，而它们这些强大族群的天赋宝术，也是不能被搜魂术之类的方式强行夺取的，只可能被研究、模仿。

不过顾长风刚才施展的，很明显是正统的欺天宝术，并不是模仿而成。

顾长风笑着撕开欺天宝术的伪装层，抬手打了个响指，顿时有无数光点浮现，随风吹向混光老者身后的混光族强者们。

霎时间，混光族强者们眼眸猩红，竟开始自相残杀。

“这是禁魔树一族的天赋宝术！”

混光老者瞳孔骤缩，脑海中掠过一道冷电：

“斗字秘！你是用斗字秘模拟我族和禁魔树一族的天赋宝术！”

顾长风温和一笑，默认了混光老者的说法。

不过，下一瞬，混光老者又皱起眉头：

“不对啊！斗字秘虽是九秘之一，神妙无比，但你也需要见到我施展欺天宝术，才能加以模拟啊！”

“可你见到我的第一眼，分明是我在取消欺天宝术，而不是施展欺天宝术，按理来说，你不该能模拟欺天宝术啊！”

顾长风眼睛微眯，笑容玩味：

“送财前辈，有句话说得很好——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混光老者骇然变色，惊声叫道：

“我们在天边遥望天宫的时候，你就已经发现我们了？我发动欺天宝术，自以为瞒天过海来到天宫外，其实也都在你眼皮子底下？”

顾长风轻摇血羽扇，温声笑道：

“对了，但没完全对。”

“准确来说，你们越过我在五大道州设立的封锁线后，你们就一直在我的监视范围之内了。”

听到这话，混光老者、仙羽族强者、螣蛇美妇……

六个活了千年的老古董，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长风，你在五大道州布置的，拦阻我们的法阵，真实目的其实并不是拦阻我们，而是在我们身上留下记号，让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顾长风淡淡一笑：

“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拦阻你们的法阵，明明脱胎于帝道大阵，却能让你们轻易逃离？”

混光老者闻言，再看顾长风的时候，已是遍体生寒，浑身发软。

顾长风明明那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