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得手。
菰晚风点了点头,倒是这么个情况。刚要开口,那横梁被烧的噼里啪啦往下落。
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烧了大半。
道:“看来,令堂生气了。”
闻言,他袖起地上那把刀。
一边哈气,一把袖子擦拭。
道:“女人嘛,爱后悔很正常。憋了那么多年,撒出来也好。”
“既如此,孤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话音刚落,匆匆赶来的邱北长坐不住了。
刚要起身,就被按住。
怒道:“放开。”
“不放。”
要杀便杀,要放没门。
“你……”
“我怎么了?
您莫不是忘了司主的交代?
老小子使心用心,少主还需看顾。
现在冲上去,您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忘了咱们是来干嘛的吗?
三寸丁人矮,跳起来才堪堪摁到他的肩。
略略思索,皱着眉头。
道:“少主年轻,肯定经不住老东西的一再施压。我看我们得小心点,别叫他看出什么。
不然,少主那边恐怕难办。”
邱北长怒上心头,然三寸丁说的没错。冒然冲出去,报仇不成反陷少主与不义。
气的,一掌狠狠按在竹子上。
“……”
好在风大雨大烟尘也大,知道这边动静的人不多。
三寸丁看他如此,也有些头大。
气嘛肯定气,恨则肯定恨。
但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们做主。
都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自然不能为了一时之气坏司主的大计。
道:“且先忍耐,一会儿看情况再说。”
邱北长无法,目下没有万全之策,只得如此。
舍里沙道:“对了,天司这边已经撤离,那边呢?”
族中子弟,谁在负责?
“这事不是我管,但想来家主应该有安排,不会有事。”他一边说着,一边拨开竹子找寻着可能。
说到底,他心里存了一丝侥幸。
明知不可能,却还希望那人只是假死,只是晕迷。
希望,还有一口气。
退一万步来讲,留个全尸也好。
然,菰晚风怎会让他们如愿?
卧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