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不能随便认。
就比如眼前这模棱两可的,做了贼的喊抓贼。安抚好儿子后,他便负手踱下高高的台阶,两旁石狮子瞬间活了。
随着他的动作,一步步跟在身后。
低眸笑道:“如此说,菰家主这是与百里家清算了?”
一灯残唱了声佛号,道:“百里家主的人,看来不行。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回来没有告诉您?
如此不忠不义,某看还是杀了算了。”
说罢,就点了邱北长的名。
邱北长在监察天司的地位,相当于自己在十八暗卫的份量。
因而对百里流年拱手道:“自古兵对兵,将对将。
区区小事,不如,由他来会一会。”
百里流年眸光微转,算是同意。
刹那间,两人已然斗之半空。
百里乐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悠闲悠闲的踱步至其父身后,压低声道:“爹,要不咱们这个?”
抬手,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闻言,百里流年眸光有一瞬间的暗淡。但很快消失,快的难以发现,侧眸道:“为父今天便教你个道理。”
“什么道理?”
“你看看周围有何不同?”
百里乐人环顾左右,倒也清楚老子指的是什么,道:“您担心有伏兵?”
“这只是其一。”
“那还有什么?
一灯残的人虽然人手不弱,可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即便他有高手无数,咱们不也有监察天司。
论实力,恐在两两之间。
咱们,未必没有一斗的实力。”
“蠢。”
“唉?
你说就说,怎么还骂上了?”
百里流年忽的转身,猛不丁给了他一巴掌,声色俱厉。
严词喝到:“懂什么?”
这一巴掌,直接把百里乐人打的发懵。耷拉着脑袋,半晌皮笑肉不笑的咬牙抬起脸,道:“你儿子我,怎么就不懂了?”
顿了顿,道:“不就是你担心他还有后招,可这又如何?你以为菰晚风今天敢让他带兵围府是为了什么?
就为了让你看清现实,给你顿排头?”
“我告诉你,不可能。
菰勒勒那边什么情况,你我都了解。她就是菰晚风安**少真府的棋子,目的旨在从内部瓦解,从而既可以除去心腹大患又可以顺利接收少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