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理。
而且,放大军出去,咱们才有机会接触真正的药。毒药之症不过是缓兵之计,毕竟这事只遭罪不死人。
可若没几条人命填进去,穿帮只在早晚。
到那时,恐怕菰晚风不会给咱们喘息的机会。
此举虽不人道,然则两害相衡权其轻。用少部分人牺牲,换取大部分人可活,我认为值得。
而且,您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现在机会送上门,当然得好好利用利用。
“如此看,菰家主似乎并不得人心。”不然,怎会有阁下这种敌人在暗中要他死?
闻言,碧云也是个听弦知雅意的,道:“至少,不得在下之心。”
瞥眸递向床榻,道:“方便问问吗?”
您这大变活人,到底整的哪一出?
按理,他不该醒。
不是吗?
勇王随着她的视线,目光变的柔和,虽然看着病入膏肓,但神光内敛,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叹道:“谁知道呢?
大抵是父王保佑,所以他自己从鬼门关转回来了。”
碧云笑而不语,糊弄鬼呢?
有这么容易醒,还用着的躺这么些天?
放眼环顾帐内,其陈设简单的可以。感觉堂堂勇王殿下似乎除了案头半米高折子与书籍,好像就没别的爱好。
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大概只有几上这盆松景。
道:“殿下可有喜好?”
勇王强撑着坐好,也放下了手中的茶,道:“阁下想说什么?”
你我,似乎还隔着一段仇。
谈这些,合适吗?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也太苦着自己。年轻人嘛,做什么活的老气横秋苦哈哈。
看看我,给人杀了几次不也照样乐呵。人生在世,好过是一天不好也是一天,干嘛不好好过。
像您这般,太累了。”
“人各有命,各安各命。
阁下安于阁下的,本宫亦安于本宫的。
如此,有何不对吗?”
“没有没有,倒是在下受教了。”说罢,撑着椅子洒脱而起。
拍了拍手,道:“走了,我这坐也坐了,看也看了,该设法去复命了。
不送,不必相送。”
说完,便挥了挥手离开。
而她这一走,勇王登时呕出大口朱红,靠在几上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