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半边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靠在柱子上略显意兴阑珊,道:“你要明白,他出手我是绝无可能挣脱。”
“**,老娘早晚有天要把沇水河放干,看他蹦跶。”
“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弦不樾既然被找到,那就说明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咱们乱不得,百里素鹤同样急不得,急了,则前功尽弃。
到那时,许久吟、墨如渊就算白死了。”
说到这个,一枝春就像突然泄了气,想到许久吟,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欲言又止不足以概括其心境。
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颓废的捂住自己的脸道:“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们几个就这么死了,他们要是再撑一会儿,我和百里素鹤一定能救下。”
为何?
为何他们就不能多等一下?
半边梅转眸睇向她,道:“如果他们不愿意,你二人又如何会救不到?”
是啊,不是他们愿意,如何就救不到?
因为,那是他们自愿的。
所以,无论你怎么做,最后的结果不会改变。
我也好,他们也罢。
都逃不开,他的掌握。
道:“而今你自责懊悔,不过是徒增烦恼。有空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应付里面来人。
城墙之上,你闹的太过了。”
公然插手,你是有几个脑袋?
一枝春笑了,妩媚中带着三分杀气,道:“过了吗?我怎么不觉得?我可什么都没做,他们要来便来。
谁不来,谁是孙子。
我还想问问,照红妆怎么回事?
她在欲海天兴风作浪不管,老娘嗑把瓜子他们倒上纲上线了?”
半边梅闻言,皱了眉头。
道:“话不是那么说,还记得菰家那名老者的事么?”
“如何?”你想到了什么?
难不成,和此事有关?
“我怀疑此人就在王城之内。”半边梅道:“菰晚风的底细咱们一清二楚,有野心不假,但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可你仔细想想其最近所为,哪一步不是步步紧逼。”
“且,他加快速度了。”
一枝春会意,当下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排除这种可能,可是,如果真是这样,没道理他们的人会没有消息。
眼下,无一丝证据表明,两者之间有必然关系。
可是,半边梅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