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冲动。
说着,翻身落地,留下一抹袅袅娜娜的背影。
林卯,亦紧随其后。
“你呢?”三味问到。
黑衣人道:“我该走了。”
说罢,袖起地上的尸体。
“等一下……”
闻言,黑衣人回首道:“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
莫信直中取,需防人不仁。”
你,要谨记。
说罢,隐入烟尘。
三味伫立不动,上下嘴皮一碰,却是有口难言,就那么眼睁睁看着。
一切好似潮来潮去,一个浪头打来,一个下去,转眼退的干干净净。
他们是来救人不假,可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到底出在哪里?
……
朱翁道:“家主,为何不追?”
菰晚风不想追?
不,他其实想。
只是他更清楚,事已至此,回头无门。
既然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那就只有让一些事情提前来到。
秦漠得了人,势必要找勇王。
而弦歌月如今也在东门,再加上弦不樾,若添上宫中两笔……救了人,又能如何?
忘忧和林卯出现,不外乎照红妆的命令,而照红妆所谋,无非那一点蝇头小利。
既如此,何不借力化力?
为己,所用。
“家主?”江拐子看他出神,忍不住催促道:“家主,为何不让我等前去追拿?”
如此放走,岂不放虎归山?
玉面判官亦道:“是啊,现在把人放走,无异于不打自招。
届时,世人芸芸。
何不让我等擒而杀之,以绝后患?”
“住口,不得放肆。”
一灯残自拐角行行而至,来到菰晚风面前作礼赔罪,道:“属下觉得当务之急不在缉拿,而在宫里。”
两人见了他,亦连忙作礼:“暗首。”
“还不退下?”一灯残凝眸。
“是。”
“且慢。”
一灯残心下一紧,急道:“家主?”
菰晚风拍了拍他的肩头,依旧温和儒雅,道:“放心,菰某人不嗜杀。”
“家主说笑了,属下是担心他们不知轻重,胡言乱语冲撞了您。”
“怎会。”菰晚风笑笑,侧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