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无缘无故相问。
既然问了,想来自有其道理。
遂道:“此物,你从哪里得来?”
“菰家。”
“菰晚风?”
“是。”
“因为大殿下?”
“然也。”
“此物解不了大殿下危厄。”
“我知道。”素鹤翻掌将锦盒袖入袋中,柔声道:“请你过目,不是为了辨别药物真假。”
“那是?”
“真的解药我已经取到,已经给勇王服下。目前已无大碍,多静养即可。
让你相看此物,是想告诉你,你托我之事已经有了眉目。
关于天主被关押在何处,我想我已经找到。
只是目下时机已过,无法查证。”
“当真?”三味闻言,目光骤冷复平静。
随后转身屈膝,半蹲在墓碑前。
雨水浇透了碑身,亦打湿了他的所有。
那泛白起皱的指腹,在少真二字上一笔一笔摩挲,一笔一笔的重写。
“在菰家?”
“嗯。”
居然是在这里,不是在王宫?
起先他以为是在宫里,虽然遍寻不着。但想着饶有王气冲天,纵然微弱却还是有的。
这才写信告知,没想到人不在宫里而是在菰家。
“有多少把握?”
素鹤默了默,道:“八九不离十。”
“可是菰家并无王气冲耀九霄,菰家上下亦无可藏匿之处。”几座地牢,还挡不住这至尊的王气。
“菰家不止你我所见。”菰家的水深,也远超你我设想。
“哦?”怎么说?
“事情是这样……”
素鹤将伞微微递前,连人带墓碑一起罩在伞下,自己则置身风雨中。
随后娓娓道来,将菰家见闻一一道给他听。
三味听罢,则是猛然顿住,低沉的嗓音在喉头几番涌动。
良久,才缓缓吐出:“你打算怎么做?”
“此事不能过急,急则引起菰晚风警惕。届时他如果转换地点,咱们就更难找。”
“说出你的计划。”
然他等了片刻,素鹤并没有照作,而是说到:“人要救,但不是现在。”
“理由。”
“我要离开王城两天,这两天不能让任何知晓我已经离开。”
“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