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目下,难以如此。
动辄,恐陷勇王生死亦害鹤小子危机。”
“倒也是这个理。”小二哥颔首,但他还是觉得不解,道:“你这么做,就不怕自己哪天身死道消?”
值吗?
都言好死不如赖活,到你们这儿怎么就不好用了?
闻听言语,缺云子心内苦笑杂糅凄楚。
怕啊,如何不怕?
成仙这条路,谁不是披荆斩棘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纵然天资禀赋无法更改,然走到现在谁不是如履薄冰。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没有悟到这一步,怎知里面的艰辛。
没有这层体会,又怎知何为常何为无常?
常即常矣,无则无。
无作有时,还作无。
思及此,他嘿嘿低笑,目有释然也坚定,道:“倘若如此,那也是老头子劫数以至。
说不得他日轮回,还能得个好造化。”
小二哥不期他如此说,一时不免悻悻然,道:“你倒是看的开。”
又觑眼油灯,道:“待那香油燃尽,你便可以离开。
西墙处有道小门,届时你自可离去。
不必知会与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他起身掸了掸衣摆,道:“店前不可无人太久,我就不陪你。
你喝了这水,但可调息一番。
机会难得,可不要浪费了。”
缺云子听罢,忙待起身相送。
却听他道:“慢着,我自去,你不必送。”
一语落,人已是迈着大步到了门口。
至此,他也不好强求。
诚如其所言,这水乃是难得的宝物。就这么喝下不加以吸收,实为暴殄天物。故他饮尽剩余的水,便盘腿闭目调息。
须臾,即见周遭云蒸霞蔚。
淡淡的,极是好看。
那油灯燃烧的幽香,也在此时仿佛收到牵引,竟如游丝般进入其体内。
一点一点,一闪而没。
与此同时,槐尹解决了后顾之忧。
来到一处荒宅,甫进入就觉知对方来者不善。
遂放缓脚步,小心向前。
好在对方只是警告,是以这段看似漫长实则十来米的路走的还算安全。
邱北长负手而立,及至脚步到了后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