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手,要是惹恼他,那少主肉身怎么办?”
不提还好,一提她怒火更甚。
当初要不是因为这点,她怎么会绕过那个孽种一码?可如今等也等了,盼了也盼,希望没看到,绝望倒是早早到了跟前。
既然她的儿子做不了未来家主,那个孽种也休想活着。
登时美目圆争,森森笑道:“越是如此,越要杀。”
江使者抬眸偷看,道:“属下这就去办。”
然他刚要走,即被磾水灵叫停。
“夫人何故叫住属下?”
磾水灵起身理了理衣袖,莲步轻移道:“没什么,你只要给本夫人盯住百里流年即可。
至于杀百里素鹤,我自有安排。”
“……是。”江使者怔了怔,拱手退下。
而在他离开后,磾水灵果然叫来自己亲信之人,吩咐下去,务必格杀百里素鹤及其背后之人。
“哟,这不是我们江大人者嘛?怎么,里面的没赏你杯茶喝?这么快就夹着尾巴出来了,实在是和你红人的身份不搭啊。”
一回头,正是伤好的听棋和雪霄陪着百里无霜散步至此。
百里无霜现在对自己母亲身边的人,那是一百个厌恶,怎么看怎么恶心,整天除了像蛆虫一样爬来爬去恶心人,就干不出什么像样的事儿。
江使者低眸咧嘴,缓缓转身作礼:“少主同我一介下人置气有何用?我只不过是个跑腿的,听人话,办人事。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雪霄闻言松开听棋,上前道:“这人话和人事,得看谁去做?
不是披着一副人壳,他就是个人。”
话音未歇,百里无霜亦帮腔道:“可不是,这有些人从前是人,但不一定他就会一直做个人。
要我说呀,咱们还是走吧。
散步散到此处,也是你家少主我出门没看黄历,晦气。”
听棋往边靠了靠,挨百里无霜从跟前走过时,他悄悄侧眸偷眼相看。
顿时,引来一阵寒风。
“少主?”
“你念他是旧寮,他可不认你个故人。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下送给他看个够。
还不给我滚,要我请吗?”
“……我”
雪绡见状,立马拽了一把他的袖子,嗔道:“犯什么傻?和这种人尚想旧情,是嫌你家那位昔年死的不够惨?
还是现在活的太安稳,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