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不樾的话,去到小大宫碰运气。
没想到,这回还真让他撞上了。
秦漠奉命,早就在小大宫门口迎着。
“见过大殿下。”
“四弟在吗?”
“在里面呢,请。”说罢,侧身相让。
来到里头,远远就见有人不修边幅的躺在滴水檐下饮酒。颇有醉生梦死的架势,看到来人也不起身,兀自继续斟满。
勇王现在多少心里已有准备,对他这模样虽然扎眼,但已经没那么难以接受。
“四弟。”
“打住,别叫那么肉麻。咱俩不亲,你有事说事,没事就去哄老不死。”弦歌月侧身半躺,靠在墙上歪头道。
披头散发的他,衣襟半敞。
怎么看,都有一股迷乱的美感,却又透着微不可查森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父王已经苏醒,嘱咐本宫找寻三味、碎玉人。本宫思量再三,你办事素来有章法,故来问问你有没有建议?”
“话可以留下,你可以走了。”
勇王怔了怔,平复心神,道:“有劳。”
“秦漠,送客。”
秦漠闻言,即走到跟前,作礼道:“大殿下,请。”
“嗯。”
虽然还没习惯弦歌月的说话方式,但他这回没有拒绝自己,可算是意外之喜。
顿时对檐下的人报以浅笑,随后也不管那人脸有多黑,对秦漠道:“带路。”
“请。”
等他回到瑞锦宫,身在小大宫的弦歌月已然不见,连着送他的秦漠亦消失在宫内。
显然这对主仆,是有心候他。
可惜,他并不知晓。
只是刚进韬晦殿,周乙就给他递来一封信,并以眼神示意他赶紧看。
登时心生疑窦,狐疑的打开。
随即被里面的内容惊的胆颤,连忙催促周乙去外面把手,他坐下来慢慢消化。
原因无他,盖因太过震撼。
谁曾想到,害死小周庄众人的主谋并非忘忧,亦非红寡妇等人,而是一直以端庄得体出现的浥轻尘。
更加令人诧异的是,除去先前的人皮案真凶另有其人,余下后面几桩案子皆是其所为。
想到这里,他不禁喉头涌动,只觉干的厉害。
握着信纸的手,竟是微微发颤。
喊到:“周乙?”
周乙站在门口拱手道:“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