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个干净。
讶异道:“浥楼主?你……怎会在此?”
他这一路明明有很小心遮掉两人气息,怎么还会被跟上,而且还跟到?想到此处,不禁愕然看向少真无一。
家主,到底怎么回事?
浥轻尘浅笑,抢在少真无一开口前,款款而行道:“实不相瞒,听闻家主出事,轻尘夜不能安。
故,一直在多方寻找,希望可以助一臂之力。”
又对碎玉人甚是温和道:“是不是,玉人?”
哪知碎玉人碰到她的眼神,有如遇见洪水猛兽,蹭的抱紧药包不管不顾奔向少真无一。
得亏他反应不慢,加上三味紧跟而至,这才没让小丫头摔着。
少真无一看到她那双湿漉漉可怜又无辜的双眸时,心疼的无以复加。原本狠心准备了一肚子责骂的话,瞬间哑火。
大手抬起,最后却是轻轻抚在她不安的脑袋上,替她把因为摔倒而粘上败草泥块摘捡干净,柔声道:“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如此不小心?”
说罢递了一个眼神给三味,让他先带人下去梳洗干净。
三味会意,好言好语劝着她离开。ωωw.
随即,少真无一身后凭空出现一道牌坊。
浥轻尘看的眸光微微闪动,冲少真无一颔首致意。
然心底所想,却是另一番念头。
少真无一侧身道:“浥楼主,请。”
“请。”
穿过牌坊,则是天地易转。
再转眼,已是到了少真无一栖身所在。
“请坐。”少真无收了雨伞靠墙立好,略略掸去身上的雨水,亦缓步入座。
“多谢!”浥轻尘依言入座,眉目间自有一股暗流涌动。就着昏暗的油灯,看不出与平时有何不同。
难道,传言有误?
受伤是假,中、毒亦是假?
少真无一提起桌上的茶壶,到了杯水轻推至其面前:“漏屋寒舍,招待不周。”
“能得文宰亲自斟水,足抵万金。”说着,端起水杯邀敬。
“浥楼主说笑,少真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苟延偷生。何谈过往,还请莫要取笑。”
他这是四两拨千斤,半点不给浥轻尘开口的机会。
然浥轻尘既然来了,而且还避开众人单独找上门,就说明她不想就这么算了。
否则,她没必要如此奔波。
轻搁水杯,浅笑低吟:“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