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由得邪人各个击破。把人手汇至一处,将忘忧这颗不安的存在先拔除,届时邪人攻来我等也可全心御敌。”而不是处处被人牵制,收尾难能互应。
勇王有些压不住火气,厉声质问道:“你就不怕这么做,正中邪人之怀,可将我们一网打尽?”
“怕,但更怕担忧已成定局,怕届时无可挽回,救之不及。”
“你为何要做到这份上,你……”明明不是欲海天的人。
未等勇王讲完,弦不樾立即高声呵斥道:“不可无礼。”
素鹤知道他的意思,道:“无妨,大殿下有此疑虑乃是人之常情,换了素鹤,也会作同样的猜想。”M.
因为,他不是欲海天之人,却不得不陪欲海天共沉沦。
神之境终是一道坎,而他还没有能力跨过去。
弦不樾见素鹤是真的没往心里去,才将悬着的心放下,稍稍松了一口气。转眸对杨允道:“茶凉了,替孤和文宰都杯热的来。”
“是。”杨允摊开手掌,多了一只木盘,两人的茶也是无需他动手,自己跑到了盘里,随着作礼离开。
待他走远,弦不樾接着开口道:“你即知种种,应也知孤之难处,不知可有应对之法?”
素鹤抬眸,眸光登时有了微不可查的变化,道:“素闻文宰智谋无双,不如先听文宰怎么说?”
少真无一微微咳了几嗓子,带些气息不匀道:“公子过誉了,少真不过是仗着几分小聪明,蒙主上垂青才有的今天。
智谋无双,委实不敢当。”
顿了顿,道:“且要论智谋,公子亦是少有的人杰,又何必太过自谦。
如今的形式,咱们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共生,共死、都在公子一念之间。
当然,以公子的能为若有心要撤出这滩浑水,相信不是没有办法。
而公子既有心留下,咱们何不敞亮说话?”ωωw.
闻言,素鹤敛了敛眸光,忽然莞尔一笑,道:“文宰之名,果然不虚。”
“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主上?”少真无一将话柄交给弦不樾,接下来的事就由他自己来。
弦不樾颔首,也嘱咐勇王好好用心听着,今日的事关乎王城未来。
而接下来的谈话,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至于怎么谈的,谈了什么,那外人就不得而知。
等到他们诸事敲定,时间也到弦不樾了传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