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真的免费拿吗？”

老头鬼穿的破衣烂衫，手里捧着崭新的衣物吃食，激动的双手颤抖。

“真的免费，不过有一个小小的忙需要你们帮一下。”

负责人拇指食指比了个小小的距离。

“什么忙啊？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帮上忙？”

“能的，很简单，您去一楼最左边那间房就好。”

“好好好。”老头鬼忙不迭点头，抱着东西颤颤巍巍地走进去。

负责人头也不抬地说道：“下一个！”

一个阴魂站在前面。

负责人问：“姓名？”

“蔚明朗。”

“想领什么物资？”

“我……能要个女朋友吗？”要是能像大师那样就好了。

也不知道大师为何让他这么说来拖延时间，明明有其他的方法。

负责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他还没有女朋友呢，这鬼想得可真美。

“女朋友没有，充气·娃娃可以，你要吗？”

蔚明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不过他们怎么连这个都有啊？这也太离谱了。

身后传来笑声，蔚明朗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谢谢，不用了，给我点吃的就好。”

“真不要？看你这样子还是个雏儿吧？”

蔚明朗：有被冒犯到。

“不用了，我要吃的就可以。”

“好吧……”不知为何，负责人看起来有点失落，这让蔚明朗更觉得其中有诈。

负责人拿出一袋物资放在桌上，“东西拿好，你去二楼左手边第二间房。”

“好。”

进门前，蔚明朗回头看了一眼，那道明媚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有些失落，突然听到一声低语：“笨蛋，还不快走？”

蔚明朗眼睛倏地亮了，“嗯。”

负责人疑惑回头，“你和谁说话呢？”

从没撒过谎的蔚明朗突然福临心至，“嗯吭，我喉咙不舒服。”

负责人：“……”

鬼还会生病？

看他病秧子的样子，想来身体也不好，不过过了今夜，他就再也不用难受了。

“快进去吧，下一个。”

下一个是老鬼，他和蔚明朗换了顺序。

蔚明朗等了一会儿，见老鬼进来，才一起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