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那些普通女子，失去了最开始认识的那种感觉。

兰真脸上的疲色令他一愣，说来兰真跟着他回来这么多年，还从来都没有露出这样的一幕。身上那股子灵气，好像也都不见了。

兰真每日都盯着他读书，时时刻刻出现在他身旁，好像他会飞走似的。

终于，兰真还是变成了他最讨厌的样子了。

实在是无趣。

兰真要去拦着常贤：“相公，你答应过我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的。”

常贤已经失去昔日对兰真的耐心，觉得她声音不如从前好听，脸色苍白，唇都没有多少血色，眼底还有青色，这副样子怕是也担不起朋友们夸赞如仙一样的女子了。

如此模样，他都生不出带她出去的心思，被人撞见她成这般模样，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