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生肖小瓷瓶,越来越多了,一个个亲手做,需要时间。
最初,这是他的主意,但他琢磨着只给死士,每个人生肖不同,佩戴上,讲究一个辟邪祈福。
可白行主知道了后,要求他所有人都做,无论老弱妇孺还是战士厨子,人手一个。
“快两万人喽……小瓷瓶拉胚起来不容易啊,老头子我有的忙喽……”陆龟殷叨叨着,字面上听着似乎是埋怨,但语气却充满了喜悦。
白其索回来了。
心,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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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索与李彤之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夜。
从飞机落地的地方到古窑的养殖场,看上去只有五六公里的距离,可这密林深处,旁边有河道、沼泽,又有草原、山岭。
这么多牲口,到处乱窜,难得很。
白其索用了兽化者的强势,一些牲口倒老实,按照既定路线跑,而李彤之带领着战犬也表现不错,但还是有部分跑出了队伍。
这部分,以猪为主。
李彤之是个舍不得的主,硬是扩大搜索范围,一只只找出来,赶回去。
等全部找到,再赶到正确路线上,又进了养殖场,已经过去了足足六个小时。
月色,已经笼罩在森林里。
“累坏了吧。”白其索扭过头看向李彤之。
他们骑马走的虽然是马道,但平日里走的人少,树木又多,月色落到地上的极少。
黑得很,星星点点地落到了李彤之身上。
“马儿累坏了。”李彤之心疼地摸了摸马,擦了擦汗水后,并不看白其索,并轻轻踢了下马肚子,与他拉远了点距离。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训犬?”白其索很轻松赶上后,找话聊。
“没学会,只学了点皮毛而已,白行主。”李彤之说道。
……
白其索眨了眨眼,“喊我白行主?”
李彤之耳朵瞬间通红,他还没开始打趣逗她呢,便羞得不行,全然没了刚刚马背上轰赶牲口群的英姿飒爽。
两人无言,又骑了会。
越沉默,便越显得生疏和尴尬。
“林沁墨接受了,你不用担心。”白其索直接了当,挑破了。
“我知道,她给我手链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接受了,也原谅了我。”李彤之抬起手腕,看了眼。
脚再次踢了踢马肚子,与白其索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