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这状元村,风调雨顺。
果然,白其索带来了好事。
先是花了大钱将祖宗祠堂大修了一番,后又将好些个年轻壮年却没有学历的小伙子们,带去那闪着光的帝都工作。
好些呢!一个月一万多,上哪找这么好的活儿?
继而,又开始修路修房,修池修桥。
这种人物实在是少,那些个刚刚出去的状元郎都还在学习呢,他就能回馈乡里了。
当地的媒体来了。
当地的官员也来了。
状元村的牌子,正儿八经地挂在了村头,连那棵穿心堂的古树都沾了光。
后,又修建了供小孩放学后回来学习的讲堂;建了孤寡老人的养老堂。
当地的媒体来了。
当地的官员,又来了。
而这个原本穷困无比的村落,有了状元加持,连单身汉都少了许多。
小小村落,是何等风光?
“上一次这么热闹,还是你去念书时呢!”曹嗲喝得红了眼。
白其索微笑着一饮而尽。
“还是咱们状元厉害啊!现在外头物价可太贵了,这么多吃的……得亏了我们状元啊!”颜娘一向会说话,夹了一筷子肉给白其索。
白其索一口吃下,再端上一杯一饮而尽。
小小村落,从村头到村尾,流水席摆开,肉香十里,酒飘入魂。
白其索一杯又一杯。
温杏原想着,或许自己能帮他挡挡酒,但看这架势,很是害怕。
这一杯又一杯的,可别喝坏了,温杏心想着,手再一次扯住了他的袖子。
“怎么每次都全干呢?”她担心却又不敢表现得过于担心,怯怯又心疼。
白其索却不看她,只是摆了摆手,走向另一桌。
生物萤虫萦绕、尾随、全方位捕捉着他的每一刻,盈盈绕绕着实在是多。
比那夏日里灯下的飞蚊还多。
他很是恼火地挥了挥手,温杏却以为他喝醉了,连忙扶住他。
他却轻轻地一扯,挣脱开来,再次挥了挥手后,遂作罢。
只是摇了摇头,再次与人饮酒。
喝了一圈后,他回到了潭嗲身边。
“潭嗲,还是跟我去吧,你们全家都去,我那儿比这好,这马上就要变天了,要变天了。”wap.bΙQμGètν.net
“哎呦,这你伢子,怎么又说这个?我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