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化时焦躁,本能地,嗓子眼会发出低吼。
李彤之惊了一跳,抬起头看向他,“怎么了?”
“没事。”白其索摸了摸坐在树干上搂着他腿的李彤之。
“想林沁墨了吗?忙完了这些,明后天就可以去帝都,将她接过来,你父亲也得接过来。”李彤之说着,抓着他的腿,颤颤悠悠地试图站起来。
这大树很高,虽然树枝很粗,但她依旧害怕。
“我裤子都快被你撸掉了。”白其索没忍住,笑道。
只见她这手抓着他的裤子这么站起来,要不是他的腰部肌肉够多,妥妥地被她全扒拉掉。
站起来了,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手死死地抱住腰。
“什么撸掉你的裤子,这叫扯掉、脱掉你的裤子。”李彤之本能地纠正他的词语,但一纠正完便觉得不对,面红耳赤的。
羞得想松开手离远点,却不敢松。
“是吧,嗯,还是你语文好,我纠正下,我的裤子快被你脱掉了,请帮我把裤子穿好吧。”白其索一本正经地说着。
余光瞟了眼。
她得脸羞得更红了,鼻翼都一扇一扇的,嘴巴像是浸了樱桃汁,光泽又柔软。
“讨厌……”李彤之声音娇俏,手倒是很利索,将他的裤子往上拉了拉。
两人没再言语,只听得风吹得树林子哗哗哗的,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声音,让人宁静又愉悦,只有来过这种茂密的丛林,才能听到。
而远处,轮渡在鸣笛,悠长。
“的确要把他们接过来了。”白其索点了点头。
这一个月,古窑争分夺秒地进行着地下室的建设,由于涂层这种高新材料究竟是什么,得严格保密,所以涂涂层是白其索、李彤之、胖子李三个人,亲自涂的。
旁人,都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
忙得很。
而这一个月,外面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华夏还好,目前维稳还行,但也已经出现了末世前所有秩序将被推翻的大趋势。
最重要的是,战争,已经来了。
周边有了很多大小摩擦,炮弹不断。
“学校都停课了,林沁墨虽然有人保护,但在帝都肯定很想你,而村里的你父亲、倩倩他们,还是接到身边的好。”李彤之的语气很是徐缓。
她有心事。
她与白其索的关系,在古窑是公开的,她是三当家的,也是他的女人。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