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看了眼。
这十几个人都有个挎包,倒是老m国的退役特种兵,包就是好。
扯了两个下来,白其索笑了笑。
遗憾的是,这火还没泄就打完了,不过不碍事,还有百来艘轮渡呢。
当白其索赶到老吊身边时,却见老吊正蹲在地上,面对着两颗人头,叼着根烟一脸惆怅。
两颗人头的前面,分别两滩水。
华夏人,最讲究了。
人死了后,总要敬上一杯酒给死者的,倒地上。
这地方呢,没酒。
老吊用的尿。
……
白其索走到他身后,老吊转过头,叹了口气,“哎,作孽呢,活着,不好吗?非要凑过来。”
说话间,看到了白其索手上提溜得挎包,又看了看自己的。
“还是白行主弄过来的好,挎包隐蔽许多。”老吊拱了拱手,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白其索看了看地上这模样,从血喷出来的情况看来,战况……
并不激烈。
和他差不多,对方只有被杀的份。
“你这精神不太稳定,手法倒很稳。”白其索微微松了口气,将挎包递给他。
老吊经历了海国之战,唤醒了记忆里那个割头将军部分技艺,杀人手法娴熟。
但失败的实验并没有那么容易修复。
或者说,永远不能修复。
他在作战的时候,总是情绪不稳定,一会儿是割头将军,一会儿是怂人老吊。
白其索不放心,也正是因为这点:若是遇见危险,他记忆无法唤醒,依旧是怂人老吊的话,岂不是送死?
不过眼下看来,似乎还行。
“镰刀,没那么好,你怎么不用那把圆月弯刀?”白其索问道。
海国那弄过来的弯刀,是个好东西。
可老吊却摇了摇头,“带刀,怪吓人的,我……害怕。”
……
白其索顿了顿。
好吧。
怂是挺怂的,杀人的时候的确吓人,不过吓的是别人。M.
“你跟我一起,我们去那艘船。”白其索伸出手,指向了漆黑的海里。
老吊看不到,眯着眼睛看了老半天。
那儿,有几艘快艇,上头有人,一艘接一艘,绵延很远很远。
得游过去,一艘艘地看,看看到底绵延到哪儿,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