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妹刚刚有孕,我想让萧制胜进入二队,而非十人敢死队。”萧克敌说得,满脸通红。
可见他自认为提出这种想法,是很羞耻的,是不符合死士精神的。
若是他自己的妻子有孕,他绝对不会含糊,照去不误,但这是弟弟……
弟媳怀孕不过两个月,是古窑里怀上的,当时大家欢天喜地的,称之为古窑宝宝。
十人死士,想来也只恐怕是有去无回。
“若您同意,我回来后,褪去这层护宝行的身份,愿以罪奴身份,在古窑劳作终身,或以死谢罪!”
萧克敌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
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大的惩罚,对于古人而言,死亡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被组织抛弃。
被逐出宗门。
他之所以愿意如此,无非是他并未娶妻,而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儿是女并不知晓。
若是两个人都去……
那萧家,很可能无后了。
白其索听罢,哑然失笑。
“这才多大点事,你弟弟要当父亲了,是喜事,这样,他就留在古窑吧。”
萧克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其索,又看了那陆龟殷。
陆龟殷许是想说点什么,因死士就是死士,是不能有选择权的,主子说去哪,就得去哪。
萧克敌提出这件事,本就是违规的,所以他才会给与自己那么重的惩罚,希望主子能网开一面。
“起来吧。”白其索淡淡说着,把萧制胜的牌子放了出去,“就这九个人和我一起走,其他百人名单,也拿过去。”
胖子李递过一份名单。
这是他精挑细选的,作为先头部队,先去国际地下交易中心。
兵分两步,一前一后。
“晚上,叫厨子杀十头牛,五头猪,再杀五头羊,把好酒搬上来,我们彻夜狂欢,践行。”白其索看着陆龟殷,命令道。
“是。”
晚上喝酒完毕,次日清晨,前头部队就要离开了。
而白其索会晚一些,与十名死士低调前往。
这是他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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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篝火升起。
古窑内一片欢腾。
牛羊猪架起来烤,护宝行的兄弟那叫一个能吃,十头牛烤一头没一头。
吃得吭哧吭哧的。
惹得古窑内的婆娘们眼底流波,窃窃私语,哪个是自己的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