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很疼爱她们。
不疼爱?
每次来古窑,白其索都会给她们带上一些小东西,什么玩偶娃娃,漂亮衣服什么的。
心里有她们,也从来没骂过她们,更别说打她们了。
“上次,我煲汤放多了盐,他一句责罚都没有,并全部喝完了呢。”
“云行主说,我们要谨言慎行,伺候人的奴,没有抬头说法的份,可白行主只要只有我们二人在,从不要我跪着,也让我抬起头来说话。”
丫头们总是在房内,为白其索每一次到来,而高兴、而欣喜、而骄傲。
不记得名字?
那又如何。
名字,重要吗?历史上那些大宅子的当家主母,也没名字。
“这可怎么办呢,我们得努力给他生个孩子呀!”
“要不,我们去拜拜吧。”
“可是,没有生子观音,怎么拜?”
七个姑娘哭红了眼。
这件事,对于白其索来说只是一个遗憾,而对她们而言,却是失去了人生意义的晴天霹雳。
总要想法子的,只是她们的使命啊!
“叫陆窑头给我们请一个吗?”
“对,走,我们去。”
“现在不行。”一个最为年长的姑娘站了起来,“这是大事,我们需沐浴更衣,焚香祷告足足七日,在与凌晨跪于月下一宿,方能有资格去求陆大窑头,为我们请一尊回来。”
不过是暖被的,身份不同。
这菩萨可不是谁想请就能请的,哪怕开这个口,也得讲究规矩才行。
门外,传来一阵齐齐的男人低吼的声音。
“白行主!”
“白行主!”
“白行主!”
白其索到达了校场。
姑娘们立刻推开了窗户,齐刷刷地趴到了那,阳光洒在她们的脸上。
养在深闺的女人,白皙得很。
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校场,只见白其索站在众人的面前,叉着腰,看着他们。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那么威武,那么强壮。
在她们的心中,犹如神灵。
不记得名字,真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们男人的名字。
重要的,是‘白’这个姓氏,属于她们男人的姓氏。
白其索,还有他的儿子们,这才是她们心目中最为重要,也是此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