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闭上眼,兽化的痛苦和内心的痛苦齐齐涌上,让他浑身体格暴涨。
站了起来,跪到了母亲的坟前。
“妈,我是你……你……”说到这,白其索红了眼眶,他深深吸了口气,“我是你儿子,白其索。”
许是怕自己的变化太大,白其索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抬起了胳膊。
咯吱窝下面,有一块胎记。
妈妈以前说过,哪怕他走丢了,凭着这块胎记也能找到他。
“妈,埋你旁边的叫川惠子,是个r国人,我知道你讨厌r国人,但是她……她来世会是个好人,你好好照顾她。”
“她……也是我女人,可怜的,多疼疼她。”
说罢,白其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再回到刚挖出的坑旁,看了眼盒子,不知什么时候,里头又飘进去几片竹叶。
其中两片相交,像个十字。
川惠子在肚子上拉出来的口子,也是个十字。
白其索将盒子盖上,放入了土里,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其堆成了小山状。
一会儿,只听得山上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抱歉,不能白天埋你,毕竟……你杀了不少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白其索蹲了下来,摸了摸坟堆。
像在摸她的头。
“这是我们的习俗,你聪明,到了地下,跟我妈妈学,日子久了,就知道了。”ωωw.
过了一会儿,白其索微微笑了笑。
“你说,你没有过过一天人过的日子”
“我们家这个龛盒,很是有福,祖祖辈辈累积下来的福气都在这了,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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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的大脑又在试图删除关于川惠子的记忆。”
“可是自控力又在强行修复。”
“哎,如果有心理仪器跟踪着,就好了,这么通过数据分析,太累了。”
颜实验室恢复了正常工作,大家跟踪着白其索的数据,也只是随口提起。
毕竟,这不会影响到他的前额叶。
至于川惠子……
除了白其索会为她难过,的确不会有第二人难过。
她的母亲,早就死了。
之后的被关地下室的岁月,那都是她幻想出来的。
哪怕是如此恶毒的母亲,却也是她唯一的光,她不能接受她的离去。
至于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