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极好,这个时候肯定看到我们运女人,杀过来的速度会很快,怕是来不及。”
众人犯了难。
有几个护宝行的兄弟直接扛起一人,往船上跑。
“不不不!我不逃跑,我不逃跑!”那女人跟疯了似的,踢腿、撕咬。
啪!
护宝行的人直接拍晕她。
“走,别管了,统统拍晕,能救一个是一个!”
没想到,这些女人见那人被拍晕后扛走,仿佛被刺激了般,本都是跪着的,几乎同时全部站了起来。
“不!我不逃走!”
“谁敢弄晕我,我就死!现在就死!”
她们眼中有惊恐,但更多的是仇恨,对护宝行这些前来营救她们的人的仇恨。
有什么拿什么。
有的拿起石头,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拿着木棍,对准自己的咽喉。
还有一些从身边死了的兽化者身上掏出了枪,对准了自己。
“这可怎么办?!”一向很有注意的胖子李都犯了难。
看得出,她们畏惧逃跑。
能不畏惧吗?
曾经有人想要逃跑,下场有多惨,知道吗?
若只是死,也就算了,若只是咬断咽喉开膛破肚,那也就算了!
她们的惨,让这些女人根本不敢去回忆。
逃?
她们看向了山头。
山头,挂着风干了的女人,仅仅留下上半身,下半身则已经支零破碎。
整整一排,密密麻麻。
“姐妹们,我们和他们拼了!”
“我们不逃!楚总,我们不会逃!姐妹们,我们和他们拼了!”
“你们谁逃,谁敢逃,姐妹们,我们就杀了谁!”
这已经不仅仅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能解释的人类灾难,在巨大的惨状和绝无逃跑希望的世界里,这群可怜的女人被彻底驯化。
在她们眼里,吃一口饭喝一口水,甚至呼吸,都是兽化者赐予的,都是楚戮给的。
逃?
若是发现同伴想逃,她们会毫不犹豫地举报。
楚戮建立了一个庞大的以兽化者为尊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女人只是工具。
工具,要有工具的觉悟,不是吗?
工具怎么能逃跑呢?
看看那些逃跑的不知好歹的东西吧,都被惨杀且挂在枝头风干了。
女人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