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脑子的都不敢。除非……
没脑子,或鲁莽者。
金会长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脑海里浮现出白其索的脸,一身酒气的年轻人居然仗着身手好,敢打到自己的办公室。
这样的人,显然鲁莽。
会不会是他呢?
可随后,金会长摇了摇头,不可能是他。
足足十六个古窑匠人,要将他们集体带走躲起来并不是难事,但要他们举家而迁,这等于连根拔起,不可能。
这是h国!
是他金家的势力范围尹川市!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些人了,毕竟当时就是他一家家谈下,他们要的钱并不多,一套房子就能给你卖命了。
而给与他们比农民工高于二十倍的每日工钱,他们乐得眼睛都找不到。
这些匠人以前不过都是农人,他们有什么胆子敢和金家对着干?做出这一出之后举家搬迁,除非给出了让他们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衣食无忧的钱。
对于农人来说,多少钱值得得罪金家且举家而迁呢?
金会长初步算了算,再没见过世面的农人,对于举家而迁的要价也不会低,最少也得一个亿到两个亿。
他摇了摇头。
那个少年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怎么办?”
“会长,这可怎么办?”
“会长,现在又有一些媒体……”
找不到原因,找不到出路,眼下这些人的声音如同指甲在玻璃上划拉的声音一样,金会长只觉得血气一阵阵地上涌。
得罪了谁呢?
尹川窑会得罪谁呢?
华夏?
不对啊,哪怕得罪了华夏,那些网友不过疯狂骂几天而已,等到了尹川窑的电视剧一上市,还不是立刻对着帅气的男猪脚高喊老公?
再说了,现在网络直播还没开始,那边还没发酵呢。
至于那群昨天被自己冷遇了的华夏瓷商?
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也就是卖卖低端产品,跑过来交给会费能捞个小奖就开心得要命,卖些个破瓷破碟十块钱三个的玩意儿,量产的卖贵的也不超过一千块一套而已。
这种底子,敢在这种场合下这么毒的手?要知道这事弄黄了,那可是得罪了整个国际瓷业协会的。
毕竟,这也影响了约翰他们的钱袋子。
那么会是谁呢?
至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