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芒界剥离出来的这十座州域，可能作为一座独立的灵界存在？”

商夏在与寇冲雪交流完毕之后的第一时间便是确认这块世界残片的真正价值。

“恐怕不能，但若是作为一座苍界却是绰绰有余了。”

楚嘉是分裂、剥离并最后拖曳这十座灵芒界州域的最重要参与者，她的判断几乎就是最终的结果。

虽然最终的结果令商夏略感失望，但实际上他原本也不过抱着万一的希望而已。

“一座苍界通常只需十二座幅员三千里的州域便得以维系，十八座幅员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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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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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