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香菜大军已经十不存一。
胖子:……(缓缓关上背后的厨房门并拿起菜刀)
——
这家叫慈善居的古董店在两条街之外,和一直划水导致入不敷出的吴山居不同,这家店因为掌柜炉火纯青的手艺而闻名遐迩。
就在三人坐在后院儿等着掌柜研究蛇角的时候,外间已经有两三批人跟着柜员买过了东西。
“好家伙,天真,你这不得学习学习?”胖子嘲笑着吴天真,举起vip顾客特有的茶就牛饮一口,然后他咂咂嘴吐出两片茶叶,“这啥玩意儿啊苦不拉几的,喝的啥派头,还不如上瓶二锅头!”
“你这可真是牛嚼牡丹。”吴天真展示了一下行云流水的饮茶手艺,然后同样被苦的表情扭曲,他勉强咽下茶水,沉默一下,“要不还是给我矿泉水吧。”
“不过说起来,这里还真是奢华,连个后院都雕梁玉柱,看着每个摆件儿都价值不菲。”吴天真看了一圈儿周围,只见这后院虽然只是个招待处,但却布满华贵的置物架,上面的每一个东西看着都是古件儿。
……比起解家大院内敛的贵气,这里看着更像是一个暴发户在跟顾客炫耀自己的财富。
吴天真又想起那个掌柜,不同于一般店铺主人的文人气息,这里的掌柜虽然给店起名叫慈善居,但长得却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年约四五十,佝偻着身躯,蜡黄的脸色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有什么隐疾,而就在那八字胡的旁边儿,还点缀着一个大痦子。
……不行,还是不能以貌取人。
吴天真暗暗责备了几下自己的浅薄,为了平心静气再次喝了一口茶,然后脸色一瞬间变得扭曲。
在吴胖两人说相声的时候,张启灵一直在一边儿安静地坐着,就像是一个帅气的摆件儿。
黑金古刀现下没有刀鞘,一身锋芒难以收敛,只能憋屈地被裹在层袋子里丢在地上。
那些袋子还是胖子临时从厨房摸出来的面粉袋,那叫一个包裹严实不透光,就是里面面粉有点儿多,糊了黑金古刀一身。
黑金古刀:……
张启灵一向习惯在发呆的时候抱着刀,此时无刀可抱,只能抱臂低头,看着像是一个不高兴的酷仔。
而就在他游离的视线缓缓看过那些摆在四周的架子时,一种奇异的感觉突然从他心底浮起。
……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似乎放置着一个隐隐吸引他的东西。
“小哥?你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