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眉眼间染上了一丝疑惑，“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京城中有我们的情报来源？”

赵怡点头，神情有些唯诺，也有些尴尬。

凌霜颜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不知道祖父生前还有专门的情报窝点呢？

怪不得平常自己跟鹊南、清酒他们几个传信，不出两日便能送到，她还以为是赵怡花了银子的，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

“您不知道，老王爷生前虽然随和慈善，但王爷不傻，也不是那种蠢笨看不透事物的人，相反，老王爷为了及时得到对穆安国不利的情报，这才建起来一个酒楼，名为曲阳楼。”

曲阳楼……等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凌霜颜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京城最神秘，最守规矩的那个酒楼吗？

这竟然是祖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