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楚婕低下眉，轻声道：

沉默了片刻，她抬头看向师父：

皓月真人问。

此时天地大势中，楚婕开始与一切交融，她嘴角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

天地大势震动，遍布楚婕气息。

江浩也在这个时候开始退离天地大势，但是属于楚婕的声音，依然在他耳中响起。

「他们觉得我是善，我就继续留在宗门，当一个善人。

他们觉得我是恶，我就前往魔门，当一个恶人。

他们可以定义我的善恶，但不能定义我的路。

我所行道路，我心中意志，永恒不变。

这就是我的答案。」

此时天地大势有柔和之光，似乎成为了楚婕的一部分。

江浩退出时，看到了山川河流，星辰大海。

承受大势，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而且感觉黑气在覆盖周边一切，无数的声音在他耳中响起。

如同黑暗的呓语。

江浩退了出去，他看着天地大势中的黑暗，低眉不语。

动手的明明是万物终焉，可承受一切的却是天道筑基。

这时他感觉身上有东西涌动。

红雨叶说道。

江浩盯着前方，知道这是最后时刻。

成败在此一举。

此时天地大势正往楚婕身体而去。

已经是在筑基了，天地大势就是根基。

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自己在帮助对方筑基，一旦离开就会影响筑基进度。

江浩也不敢随意离开，他气运似乎不错，有不少作用。

在他关注周边时，天空出现了变化，积云涌动。

紧接着缥缈笑声传出。

高空之上，一只苍白的手带着云雾向楚婕探出。

对方之强让江浩心悸。

这种强者绝不是他可以对抗的。

看了下红雨叶，发现她没有出手的打算。

明月宗下方一道人影飞向高空。

强大力量撞击在那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