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握过那因为沾染鲜血而润滑的刀把。

‘锵！’

入鞘。

把匝剌瓦尔密没有回答段直满不满意，只是转身离去。

段直也没言语，淡然着跟上。

两人再次来到了城墙之上。

段直也没有换衣裳，顶着这一身鲜血，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安的腥味。

但这一次再看下面这直到天际黑压压的一片明军，心底却是已经不再有畏惧。

“你不是问本王满意吗？那本王现在告诉你。”

这边，把匝剌瓦尔密开口了。

侧头看向自己身旁一脸冷漠的段直，他看到了段直眼底里那歇斯底里的疯狂。

一笑，开口说道：Ｍ.

“本王现在何止对你满意，而是你大大超出了本王的预料，知道吗？你这一身鲜血让本王安心。”

“命运掌控在自己手里，不受人限制，掌握生杀大权。怎么样，这种感觉？”

段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在城头看着下方，这一站就是小半个时辰。

“想好没有，需要我来帮你吗？”

突然，把匝剌瓦尔密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段直摇头。

“不了，若如今还要梁王出手帮忙，那段直怕是也不配跟梁王合作了。当然，段直希望梁王能借十人给我。”

“哦？”

把匝剌瓦尔密惊讶一声感慨着看着段直，没想到这短短一刻，段直变化竟然这么彻底。

不过也是，这代表自己没看错人。

当初短短接触了一会，他就知道段直跟自己是同一种人。

都是疯狂的人。

只是他还需要自己来指导，让他内心的疯狂给彻底释放出来，所以他那些教导的话也不是白说的。

不过对于现在段直要收服大理军队所使用的方法，他很感兴趣。

“一条绳上的蚂蚱，几个人而已，无所谓借不借的。”

“本王给你五十亲卫队，以后唯你是从。”

把匝剌瓦尔密说道。

段直拒绝了，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梁王还是先借十人给我，若收服不了那代表梁王看走眼了，是段直没有能力。

等成功之后，段直也真正有了跟梁王合作的能力，到时候段直再来向梁王讨要。”

听到段直的话，把匝剌瓦尔密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