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开。
漪澜孱弱的身子跌倒在地。疼痛中,片刻的清醒,她这是怎么了?
漪澜惊得去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头晕目眩中忽觉一丝羞耻和惊骇。不该,不该如此,她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不过须臾间,五脏六腑内的烈火炙烫,漪澜又急得发狂般去抓挠自己的脖颈胸口,仿佛要把灼热的脏腑掏出来扔入河水中冷却下来。
九爷怀铄竭力地阻止她呼唤着:“漪澜,漪澜,你醒醒,你吃错了什么东西?”
迷蒙的话语灌进耳道,忽然如针刺一般。
那碗醒酒露,丫鬟可以是假,那碗醒酒露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在刹那间,漪澜猛然觉醒,那药,令她意乱情迷,周身狂躁,莫不是……
那些人关她进这偏僻角落的柴房,更有九爷为来救她而又被关,那此后,怕就是**确凿,有人叫嚣着带人来捉奸,让她们坐实罪名,沉塘溺死,无颜于世!好歹毒的手段,好狠的心计。
九爷急得去踢门摇窗,只是他文弱乏力,便是大喊“来人!”的声音都显得孱弱,怕是在风中吹散也是枉然。
而漪澜,心里燃着一团熊熊的欲火,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挣脱一切的欲望。
她头脑一空,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漪澜,你振作,你忍耐,就有人来了。”怀铄言语中透出几分焦虑,四下环顾也是苦无良策。
**,漪澜残留着最后一丝清醒,不断对自己告诫着:“不可以,不可以!谢漪澜,你行将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漪澜不可以如此束手待毙。若此刻冲进来捉奸的人,看到她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漪澜便有口难辩清白;若她更有逾矩之举,便是**迷心,可毕竟是坏了清白。害了自己不说,还要害死九爷。叔嫂乱。伦,这算什么?
可是,她如何才能辩白眼下的冤屈。
情急中,漪澜心头一动,毫不犹豫地咬牙拔下头顶的梅花玛瑙金簪,金簪尾部锋利如刃般在月色下熠熠着刺眼的光亮。她手握金簪,咬紧牙关,狠狠向自己另一手臂戳去,“嗯”她一声呻吟,那痛处钻心,一下,一下,她戳得极狠,沙灼刺骨的疼痛,触目惊心的鲜血伤口,扑鼻的血腥气,令她在片刻剧痛间保持清醒,强压难以压灭的欲火。
“漪澜,你,你疯了吗?”九爷怀铄惊得就要冲来拦阻她近乎疯狂的**。
漪澜手中金簪指向自己脖颈制止他,“不许过来!你在门口继续喊人,不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