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夜心中亦是颇为诧异，他本来还想拿敖晟、太始立威的，在原本轨迹中那样头铁的敖晟，竟然在他还没露面之前就已经服软了。

不过他对此也无所谓，柳神想要复仇的话就让她自己去好了，没必要越俎代庖。

柳神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没有说什么，她本就是恬淡的性子，若非关心石昊，她甚至都不打算回来。…。。

见没有爆发冲突，盘王也松了口气，然后越过柳神看向蛄祖，有些惊疑不定：“阁下是昔年十凶之一的蛄？”

“蛄并非叛逃，是当年无终派去异域的卧底。”沈夜解释了一句。

有沈夜为其背书，仙域仙王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揪着不放，很快便宾主尽欢。

一番寒暄过后，仙域目前唯一的巨头齐虞忍不住问道：“道友可曾渡过界海，去到终极古地？”

一众仙王竖起耳朵，他们虽然留守仙域，但只要是仙王，就没有不对终极古地好奇的。

“不曾。”

齐虞颇为失望，叹息道：“连道友这般实力都不能渡过界海吗？”

沈夜摇头：“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齐虞请教：“这是何意？”

“终极古地有黑暗准仙帝盘踞，贸然登岸，将如帝落时代那位道友一般遭遇不详。”

此话一出，如同石破天惊。

“准仙帝？真的已经有生灵走出了那一步？”

“帝落时代？难道是在界海堤坝上留下脚印的那位绝世强者？”

一众仙王很是激动，他们一直都在迷雾中摸索，无法确信仙王之后是否还有境界，唯一能作为参照的只有那行脚印，今天终于有人肯定地说出了有那种生灵存在。

“不仅如此，所有黑暗生灵都是那些黑暗准仙帝的产物。”

“黑暗源头果然有大恐怖！”齐虞喃喃自语，他曾经想铲除黑暗源头，可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

“等等，那些……难道黑暗生灵中的准仙帝不止一位？”有仙王的声音在颤抖，如果为真，未免太令人绝望。

“若非黑暗准仙帝不止一位，帝落时代那位道友何至于陨落？我又何至于中途转折？”

“前辈难道也是准仙帝？”听沈夜称呼帝落时代那位准仙帝为道友，齐虞哪里还敢与他道友相称？

“还差半步，但这半步我随时可以踏出。”沈夜说着，眉心绽放出意志光辉。

他的肉身、元神还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