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虽然没有明说，但言外之意便是用彦来威胁李阳。

在卡尔看来，李阳胸口发散金光的东西便是能够抵御三角体电磁波的原因。

这样的物质无疑是珍贵的。

他可不信在天使身上，还存在着同样的金光。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

他还是试探了李阳一番，通过对天使的威胁，他证明了心中的想法。

这样的手段，也只有李阳身上具备。

“卡尔，他竟然说你这个死**卑鄙，你卑鄙吗？”发现了李阳的破绽，莫甘娜大笑道。

“莫甘娜女士，这怎么能算卑鄙呢？我的问题都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又没有去威胁李阳阁下！”

卡尔依旧轻描淡写，只是眼神不断在彦和李阳身上来回转动，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放你****！你个死**什么想法以为老娘不知道？”莫甘娜一脸鄙夷地看向卡尔，“明明就是一个老银币，非得装成纯情小青年！”

“凉冰，如果你一定这样想，那我也没有办法！”卡尔转头，眼中难得有了一丝情绪波动，“你是懂我的，这几万年来一直如此，虽然我现在变成了幻体，但却一直想和你一起解读虚空更大的奥秘！”

“恕我直言，自从你变成幻体之后，我就再也不想和你相处哪怕是1天的时间。”莫甘娜眼中带着些不屑的意味。

虽然她也研究虚空，但是对于变成幻体摒弃了欲望的卡尔，一直都是瞧不上的。

人之所以为人，便是有了欲望！

她之所以为恶魔，自然也是因为欲望。

为了打败那个碧池一样的姐姐，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是为了卑鄙无耻的恶魔们，还有堕落自由的理念。

如果放弃了这些，那自己过去的万年时间还有什么意义？

一切都被否定，那迎接或者反抗虚空又有什么意义？

光为了那虚空中对或错的答案，便空耗一生吗？不，她这个恶魔之王可不会这样做！

“其实你也应该变成那个......幻体！”卡尔低声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又有共同语言了！”

“哼......我们有过共同语言么？”莫甘娜冷笑道。

“有过！”卡尔下意识地回应道，“以前在超神学院的时候，我们一起探讨智慧，探讨生命，探讨宇宙边缘，那时候，是我作为让人，最开心的时候！现在几万年下来，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拥有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