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月楼,而是‘采摘’的‘摘’,叫‘摘月楼’,后来掌柜觉得太俗气,才改成如今的斋月楼了。”
“那书生发现之后在酒楼外破口大骂,说再也不踏入我们这斋月楼了。”
“原来是这样。”
方浩喃喃自语,他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落魄书生在酒楼外破口大骂,看着自己题字的匾额的位置暗自神伤,悲伤不已的模样。
他对此表示能够理解。
一个落魄的书生,不仅没有高中状元,给一个小小酒楼题字还被暗自改掉了,这改掉的不仅仅是他的字,还有对他的不认可。
也就难怪那书生会那样大发雷霆,不顾书生形象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口大骂了。
“斋月楼。”
“摘月楼。”
“斋与摘。”
“看似只有一字之差,其中意思却差之千里,不能一概而论。”
“书生所题的摘月,对凡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是极为渴望之事,皎洁的月代表着纯净与美好,象征着书生对高中状元的渴望。”
“或许夜晚站在摘月楼楼顶仰望月光,更符合那书生的此刻的状态。”
“而斋月,却是不同。”
“斋之一字,代表着祭祀前要整洁身心,或是施舍饭食给道人和穷苦人,在掌柜和酒楼的角度上,用‘斋’之一字确实要比‘摘’字更好。”
“只是跟那书生不符罢了。”
方浩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在不对的时间他们相遇了。
一旁的小二听到方浩的喃喃自语,眼睛一亮:“嘿,客官你可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