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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老祖宗沈益舟,年轻的时候,其实是个很离经叛道、让家中长辈觉得很麻烦的家伙。
这个离经叛道,并不是纯粹的贬义,只是他做的很多事情,让人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觉得沈家这个小子可能脑子不太正常,为什么总是喜欢挑战极限。
别的武将家的孩子,整天不是招猫逗狗,就是上街惹是生非,沈益舟则是天天待在校场,操练他身边的那几个小厮,每天都能从校场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不止如此,他还时不时的带着小厮们跑到西京城的郊外,去攀爬那些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美其名曰劳其筋骨。
如果沈益舟只是带着身边的小厮这么干也就罢了,没有人会说什么,折腾的再怎么厉害,也是别人的家事,外人管不着的。但后来沈益舟似乎不太满足跟他进行这样有趣活动的只是身边的小厮,开始忽悠起自己的发小、兄弟,让人家跟着他一起折腾。
“生命在于折腾,老祖宗这是把这句话贯彻到底了。”沈茶无奈的笑笑,“不过,他的这些操练内容,跟我们现在基本是一样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离经叛道啊,甚至我们的花样更多一些,强度更大一些。”
“小茶,沈益舟是在一百多年前做的,能跟你们现在一样吗?如果沈益舟没有成为大夏的不败将军,他这些操练的方法,也不会被传承下来、继而发扬光大的。当时的人们,无论是文官、武将、贵族、勋贵,都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奢靡享乐之风在整个西京城盛行。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萎靡不振的,只有他一个,带着自己的小厮,整天跟个苦行僧似的,能不让人觉得他是个异类?何况,哪怕是和尚、姑子,日子过得都比他轻松。”
宁王殿下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口干舌燥的,赶紧端起手边的汤碗,咕咚咕咚的,把汤全部都喝完了。
“王叔的意思是,老祖宗朝气蓬勃的度过每一天,不让自己像大多数的人那样浑浑噩噩的,被别人看不上,才赢得一个离经叛道的评价?”看到宁王殿下点点头,沈茶想了想,“世风日下,这样的人都被家中的长辈视为麻烦,前朝的风气……”她轻轻摇摇头,“无可救药了。”
“难怪前朝的那些兵将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也就罢了,武官都崇尚慵懒之风,这个朝堂能好得了才怪呢!”薛瑞天翻了个白眼,“殿下刚才说,沈家老祖宗已经不满足折腾自己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