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全我。”

何钰：“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周小舟惨笑：“那我的选择呢？”

“你的选择……”何钰沉默了一会，抬起她的脸，冷冷道，“周小舟，你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能有什么选择？”

周小舟愣住。

何钰嘲讽地看着她：“当个恶鬼，你需要人渡；当摆渡人，你需要人救；当恋人，不知道恋的是谁；现在当新娘子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新娘子是不是？”

周小舟怔怔的，没有反驳。

何钰声音平淡，带着漫不经心的质问：“你这么弱，你能救谁？5431和周子戌谁去谁留，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你能替他们做什么？”

“选择，你要选择？选择继续哭哭啼啼，还是选择**白费他们的心意？”

周小舟推开何钰的手，去看一旁的周子戌，心如死灰：“大人放心，我不敢**。”

何钰哦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周小舟低声问：“真的没办法吗？”

何钰扭头看她，幽幽问道：“假设有……你是要再杀一次5431吗？”

周小舟浑身一抖，捂住了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