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并不满意常擎的回答。

常擎摇头：“不像。”

盛苒苒：“如果就是呢。”她怀疑莫承故，那周小舟就有很大的嫌疑。

常擎：“我还……没想好。”

没想好？

盛苒苒了解常擎，他会说出这种话，代表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哪怕周小舟是智能人，只要犯的事不大，常擎都会放过。

但凡不是这个意思，但凡不是用了心，常擎的回答，就应该是——如果证实了周小舟是智能人，一定会除掉或者送去研究院。

而正因为了解，盛苒苒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十分担忧这样的常擎。

生命中出现一个可以左右你的做事原则，掌控你的喜怒哀乐的人，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常擎已经被周小舟影响了。

盛苒苒无法理解常擎的情从何而来，何时如此情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盛苒苒不喜欢这样失控，尽管她对莫承故已经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