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会，毛巾吸水变得厚重起来，慢慢的指尖都好像被沾染了冷气，周小舟犹豫了一下，停了下来。

“保温……”

“莫承故……”

两人同时开口，周小舟闭嘴听常擎说。

常擎说：“醒酒汤已经喝了。”

周小舟：“哦……你刚才要说什么？”

常擎：“你和莫承故以前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认识的是池生，周小舟回答得毫无心理障碍。

常擎抬头看她：“我怎么觉得你们曾经相识相知，然后你不辞而别？”

“没有。”

常擎沉默了几秒，点了一下头：“好，我愿意相信你。”

是愿意，不是真的相信。

理智和感情之间的矛盾。

管他相不相信，维持表面的和平就行，周小舟放下毛巾：“好了，我回——”ωωw.

视线陡然一晃，再稳定下来，人已经被按在了床上。

常擎一只手撑在她的耳边，另一只手落在她身上浴袍的腰带上。

周小舟能怎么办，她只能装乖巧。

然后一动不动，乖巧中装害怕。

常擎扯带子的速度非常慢，周小舟就盯着他，然后手脚时不时颤抖颤抖，很细微，但是又保证能被常擎察觉。

“害怕？”常擎问了一句。

周小舟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不怕。”嘴上说不怕，但继续抖。

就这样了常擎还不停手，还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哦，不如把这设定改一改。”

改什么？周小舟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腰带终于不保，被扯散了。

但常擎下一步不是脱她的衣服，而是手掌贴上她的脸颊，问了一句：“智能人会撒谎，会装傻，还会害怕……会对一个人忠诚吗？”

常擎想要她对他忠诚？还是忠贞？

周小舟没敢随便回答，只说：“我是一个无限接近人类的智能人，正常人有的，我也有。”

但是人类的忠诚，很多时候都是绝对和相对的统一。

常擎显然没领悟到人性的复杂，他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掌心蹭了蹭她的脸颊，叹息般道：“如果你真是人类就好了。”

周小舟趁机道：“其实像我这样的智能人，基本就和人类没有区别。”

常擎不说话。

周小舟继续说：“人类有好有坏，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