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哦了一下，还来不及高兴就开始翻旧账了：“那大人之前是见死不救喽？！”保护？骗鬼呢！记得有一次都直接被活埋了！

系统笑了一下：“嗯，我说的是一般。”

周小舟：“……”哦，明白了，可能这个一般只是对优等生的照顾。

系统：“所以好好表现，少惹我生气。”

“我哪敢惹大人生气。”尽管周小舟知道自己是个差生，但她同时又觉得自己还是挺会和人搞好关系的，特别对方还是考官。

系统：“那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周小舟立即表忠心：“知无不言。”

系统：“房间里的监听器，你是故意的吧？”

周小舟愣了一下。哇哦，真刺激，一来就是送命题。

系统：“说实话。”

“呃，是故意留的没错。”周小舟谨慎回答，“不过，我也没想到我离开得那么突然，我原本是打算不管对方是否自觉，都会在离开前取消那段录音的。”

系统：“真不是故意报复惩罚春生？”

周小舟：“……”春生？嗯？不是秦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