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左相的空缺,陛下定是不会让我上去。”何玉山早已经把局势看得洞若观火一般,而他一时间又找不出可以解决国库空虚的办法,只能对开海禁不闻不问。
这种不插手的态度,恰恰是乾熙帝希望看见的。
有了他的表态,朝上的阻力就会弱很多。
只要能够定下这事,乾熙帝势必要给他好处,而左相一职正是他的目标。
加上他不插手开海禁的事,届时出了什么意外,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能趁机将太子一系的官员通通清掉...想到这里,何玉山仿佛见到了他权倾朝野的一幕。
胡庆山先前坚决反对,现如今反过来赞成,此举定会让乾熙帝高兴,一不小心乾熙帝可能就批了先前相衙门升胡庆山为工部尚书的折子。
总之不管如何,只有同意,他们才有斡旋的机会。
“多谢相爷指点迷津,属下刚刚差点会错了相爷的良苦用心...”胡庆山刚刚乱了心智,理解过来稍微慢了些,现在细心琢磨下去,已经明白何玉山的用心良苦,立马向何玉山道歉。
“去吧,这事好好琢磨一下该怎么进行,陛下高兴了,那个位置就近了。”何玉山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没有将先前的事放在心上,只是语重心长的叮嘱一番就让胡庆山回去。
胡庆山前脚刚离开,何其正就在书房后的暗格走了出来。
“父亲,胡庆山这人如此贪恋权势,为何父亲还如此看重他?”何其正不解问道。
何玉山看了他一眼,自信道,“你啊,还是不懂,往往愈是贪恋权势,愈是攀权附势,这样的人我们掌控起来就愈简单。”
“而胡庆山正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我们将他扶植起来,他就会对我们惟命是从,就像胡庆山现在这般,不管父亲我让他做什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冲在前面。”
何其正若有所思地点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
李承佑还在为开海禁一事感到担忧,因为他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凌云劝他不要担心,毕竟这件事有他在,只会成功!
李承佑见他自信地打包票,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虽说这是你提出来的办法,但能否成功谁又能说得准?”
凌云不以为意,依旧胸有成竹,甚至拍着胸脯保证道,“老师您放心,这事既然是我想出来的,那么我就一定能办成。”
“不过前提是陛下放权,只要陛下肯放权,老师尽管在陛下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