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的意思，当得知是凌云的意思时，他还是语重心长劝告凌云不要冲动，万一此举激怒了西夏，怕是会引来西夏的疯狂报复。

凌云对此弃之以鼻。

而现在，樊自真面前，摆着一份战报。

秦州府和凤翔府已被攻下。

寥寥数字，却让樊自真震惊无比，他呆坐在椅子上，艰难的消化这个消息。

下方站着的是永元省的官员，蔡宏远此刻也在队列里，在凌云攻下京兆府后，他就来到了兴元府，樊自真一众官员也是如此。

樊自真目光一直落在战报上，嘴角轻微**着，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樊自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大人！”蔡宏远轻叫一声。

“你说，这是真的吗？”樊自真抬头看向说话的蔡宏远，小声问道。

蔡宏远吞咽口水，正声回道，“大人，属下已经派人反复确认，这战报千真万确，凌将军确实已经攻下秦州和凤翔两地…”

“不可能！”樊自真大声怒吼，反手将战报甩飞。

“他怎么可能攻得下？”

“你们告诉我，他凭什么？”

凌云攻下旧失的两地，樊自真理应感到高兴才是，可为何会这般愤怒？

原因在于，这是凌云的功劳，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罗志尚至少还是蔡宏远的人，虽然他没有直接参战，凭借前后给凌云两万人，就是最好的参战方式，所以怎么也能捞一点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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