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就这样像地摊货一样挂在那里,任自己挑选。
她随意的取下一件天青色的晚礼服,竟然是意外的合身,可能是女孩子对色彩天生的敏感吧,她注意到这一排长裙里,没有一条是红色的,可能是这里的主人不喜欢红色吧,她这样想。
浴室里有镜子,她斜过身子,一道伤口从左肩到右肋,两边浅中间深,就像是一个可耻的笑脸。
现在的她还太稚嫩,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条伤口的始作俑者一定是一个左撇子,惯用手为右手的人砍出的伤口,一定跟她背上的这一条截然相反。
她出门的时候,留意了一下钢琴下面的阴影,那里安安静静的,她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
出了明亮的客厅,她以为会是一条长廊,但却是一个更大的客厅,高高的穹顶上壁画辉煌,客厅的尽头是一拱环抱状的白色楼梯,两边都可以上去,拱梯上面是一扇门。
她记得他说过,他在楼上等她。
来到大门前,她深吸一口气,将大门推开,第一眼,她就知道为什么那排长裙里面的没有红色。
长长的餐桌对面,一个一袭酒红色长裙的女人坐在那里,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只是一眼,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这里的主人。
她的到来,吸引了女主人的视线。
“过来坐。”女主人轻轻开口,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如果让她来做个比喻,那这个女人就像是夜里的一朵玫瑰,妖艳且危险。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