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系统学习过的人，是很难对人物进行精准描绘的。

“没戴眼镜，其他不知道。”赌徒依然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玩儿我？”满庭芳一挑眉：“你不是见过‘老板’吗？”

“我是见过几次，但是没有人愿意盯着‘老板’的脸看，也没人敢盯着‘老板’的脸看。”赌徒说道。

满庭芳和马平川对视一眼，这一点确实无法反驳，如果赌徒能精准的描绘出‘老板’的面部信息，满庭芳和马平川反倒要怀疑信息的真实性。

“而且‘老板’的脸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赌徒皱眉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不是说‘老板’的脸会易容，而是说你一旦见到这个人，就能马上认出来，但是如果让你事后回忆的话，你就会发现这个人的脸在你的记忆中变得模糊，完全想不起任何的细节。”

满庭芳微微叹气，赌徒说的很中肯，就像是你一个不熟的同事，你见到他就会认识他，但是如果有人问你他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你也会疑惑一样。

“我懂，‘老板’没有特别显著的特征吗？比如有没有胡子，或者痣，疤痕之类的。”

赌徒眼神突然一亮：

“眼睛，‘老板’的眼睛，特别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