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水怎么卖？”

“两块！”大爷伸出两个指头，吐字清晰的说道。

嗨，这老头儿！

“大爷，我听说前段时间，咱这儿上空有像牛一样的云，有没有这事儿啊？”这次换韩成问，从口袋里面掏出两块钱塞到大爷手里。

“啊？小云？”大爷生怕三人听不清似的大声说道：“对，我老伴儿年轻的时候是叫小云。”

同时，眼睛一直往货架上瞅。

“哎！”韩成无奈叹气，又从货架上拿下两瓶水，三人一人一瓶，塞给大爷十块钱，问道：“云，云彩，像牛一样的云彩。”

“哦，云彩啊，有啊，这事儿说起来有段时间了，那天上啊，好端端的就出现了一个牛脑袋，活灵活现的，在那牛脑袋上，还有一个长长的角呢。”大爷直起身子，连说带比划的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个完完整整。

三人心说，好嘛，这表达能力比我还强呢，刚刚装啥呢？

“大爷，我再问你哦，有人说咱这儿前段时间有老虎的叫声，您有没有听说过啊？”

“啊？”大爷又躺回椅子上，一脸的茫然。

好嘛？这是试用时间到了，又该充钱了。

韩成向满庭芳使眼色，满庭芳跑进小超市，乱七八糟的东西拿了一大堆出来。

“大爷，算算这些多少钱？”韩成把一大包零食一股脑儿的塞到大爷怀里说道。

“两块，五块，八块，十四，十五，二十……三十一。”大爷扒拉着袋子里的零食，不一会儿就算好了，说道：“一共三十一，扫码还是现金。”

说完，大爷从脖子旁边揪出一根带儿，然后顺着带儿一直捋，最后从衣服里掏出来一个二维码。

“扫码扫码。”满庭芳对着大爷的二维码一扫。

“叮！到账三十一元！”电子声在超市内响起，大爷满意的点头，闭上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了一样。

韩成一看，这睡过去了可不行，赶紧问道：“大爷，我说老虎。”

“还有人说钓鱼的时候碰到大漩涡了，有没有这回事？”满庭芳赶紧追问了一句，别说着说着又得充钱了，趁老头儿现在还清醒，赶紧一股脑儿的问完吧。

“哦，老虎呀，有的呀，说起来跟那个牛同一天出现的，有人去梵净山干活，回来的时候，说是那里面有哄哄的声音，像是山里面有个大老虎一样，河里有漩子那个就很正常了，我们这儿这河呀，下面不平，水流的快的时候就会有漩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