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她的朋友,一个总在她狼狈时帮助她,一个不能失去的朋友。
又有什么好去比较。
“傅知野,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她生气又失望地推他,吸了下鼻子,不让自己哭。
微微隆起的小腹碰到了傅知野的腰上,他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松开了手。
叶迟迟顿了顿,转身跑上楼,关上了房间的门。
天慢慢黑了,傅知野靠着楼梯的栏杆站了许久,楼梯的灯没有开,只有楼下透上的光线。
冷峻的脸一半埋在昏暗里,只露出线条凛冽的下巴。
他拿了支烟,颓败地靠在楼梯扶手上,烟没有点燃,在指尖把玩着。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冷静的人,但遇上迟迟,遇上跟她有关的事情,他的智商就像掉到了零。
明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许久,他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上楼打开了灯,让人送了吃的过来。
迟迟的房门关着,傅知野轻轻敲了两声,没有人答应,他按下把手开门进去。
床上的人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他放轻了声音走上前去,打开了床头灯。
迟迟睡着了,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头发乱乱的散在枕头上,还有一半垂下了床沿。
也不往里面躺一点,他蹲下身子,将那快要落在地上的头发给她理好。
他干脆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睡得热热的。
“迟迟,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只是担心自己做不好。”
“没想到会弄得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