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九点。
许宝无比艰难的睁开眼睛,眼皮上的肿胀感让她只能半眯着眼睛。
好像梦到母亲了。
房间里静谧昏暗,身旁的半张床整洁平整,不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她已经在桂园了,是傅九城带她回来的。
胡乱的揉了揉头发,试图把梦里的画面赶出脑袋。
傅九城还在生气吗?
洗漱完脑袋有些晕晕的,胸口倒是没有之前那般堵塞了,踩着拖鞋下了楼,托着声调喊。
“白姨?”
整个公馆里寂静无声。
许宝疑惑,步伐沉重的来到餐厅,人没在,早餐倒是有一份现成的,一套干净的碗筷放在桌边,另一侧还有一套沾着面包渣,用过的碗筷。
白姨可能是去买菜了。
傅九城也不在。
本来还想着让白姨换着花样的给她做点别样的早餐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看来眼下只能吃桌上的吐司了。
惨还是她惨。
抬起手,看到缠着的纱布,指尖明显被修剪过,圆圆的,粉嫩的指腹,十分可爱。
顺手将纱布拆来,划痕已经愈合了,只是轻轻一碰还有些疼。
食指和拇指一同捏起桌子上的吐司,上面涂着厚厚的草莓果酱,轻咬了两口。
又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端着杯子上了楼。
露台上的秋风舒爽,吹在耳边很舒服,冰凉的触感**着眼下的肌肤,不适的感觉转瞬即逝。
酒足饭饱之后,打扫了桌子上的东西。
白姨和唐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门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客厅里的安静。
许宝无奈的耸了耸肩,走过去,想着或许是白姨出门没有带钥匙吧,按开门锁。
细碎的交谈声从大门处传来。
探头看过去,是唐叔,身边站着的女人是陈晓曼。ωωw.
两人看起来很是熟络的样子。
许宝疑惑的走了出来,靠在门口一侧,喊了一声。
“唐叔?”
目光落在陈晓曼身上,见她脸上挂着笑意,眼底愈发沉郁。
昨晚才算计了她,今天就敢上门,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许老板,实在抱歉,昨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在路边睡着了,您是怎么回来的?”
唐叔担忧的问道。
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他在陆公馆外面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