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你何不告诉南宫煜，你爱的人究竟是谁？”

“我爱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这其中绝对不会有你！”萧曼神色坦然，对于自己的选择，她从不后悔，南宫煜选择了天下，她也选择了天下，他们两人终究是一样的人，所以做了一样的选择，她唯一后悔的事情，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害死了文墨涵。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纵然面对昔日挚爱，你也能如此面不改色。”

“不愧是天下至**，你杀尽身边人，最后又得到了什么？”萧曼握紧手中的天问，“师徒反目，主仆离心，众叛亲离，可你依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权位，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是吗？”萧曼冷嗤了一声，“你如今是打算把当年用来对付我的方式，用来对付你现在的主人吗？”

“主人？”凤墨染微眯双眼，“我凤墨染没有主人！”

“明明是一条听话的狗，却不敢认自己的主人。”萧曼的语气中满是嘲讽，“你的主人知道了，会不会打断你的狗腿？”

“曼儿，恐怕他没有机会回去他的主人身边摇尾乞怜了！”南宫煜瞬间射出数枚暗器，凤墨染避之不及，偏生萧曼也不是个磊落的人，在南宫煜放暗器的同时，也不甘落后。

“丫头，为师可没有教你这么不要脸！”

“师父，您可是言传身教的教我，做人要厚颜无耻，卑鄙下流，六亲不认，无恶不作！”萧曼再次攻上去，剑剑直刺要害，丝毫不留情。

“好一个六亲不认，无恶不作！”陆倾加入战局，“这样的人，该死！”

凤墨染在三人的围攻之下，颇为狼狈，他本以为，以他的修为，怎么也可以在外横着走，毕竟除了世家跟宗门，哪里有元婴强者，谁知没有元婴强者，却有他一手带出来的**，还有个**中的**！

“萧曼，你当真要杀我？”

“我想杀你的心，从未改变！”萧曼一剑刺入凤墨染的胸口，“这是我父亲母亲的！”

凤墨染一掌拍向萧曼，却被南宫煜化解，萧曼拔出剑再刺，这一剑刺在凤墨染大腿上：“这一剑是你欠云起天下的！”

凤墨染脸都绿了，云起天下在她眼中，也不过如此吗？

萧曼拔剑接连又刺：“这一剑，是你欠我爹的，这一剑，是你欠我夫君的，这一剑，是你欠阿煜的，这最后一剑，是你欠我的！”

南宫煜与陆倾钳制住凤墨染，萧曼的剑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