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能悄无声息的隐藏一支军队而不被任何人发现，当初我发现她收编了赤羽铁骑的时候，还觉得她有本事，最好是能将独孤曼的势力一并收编了，这样对她有益无害，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表象！”

“主人……您……您还好吧？”田昊看着状若癫狂的凤墨染，有些不安，若是那些东西落在了萧曼的手中，想要从萧曼手中拿过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很好，我好的很！”凤墨染冷笑不已，“马上就是年关了，我怎么也得给我的好徒儿送一份大礼才行！”

田昊垂首，不敢去看凤墨染：“请主人吩咐。”

“去叫宴迟来。”

田昊很快让人叫宴迟叫了过来，宴迟依然用绷带缠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跟嘴巴，那双眼睛中，只有灰败，看不到任何的生机，空荡荡的袖子，伴随着走动，随风飘荡。

“叫我来有什么事？”宴迟的声音有些嘶哑。

“上官瑾，战天阙，萧洛，文昌夫妇，你觉得这几人，谁最能让萧曼痛彻心扉？”

宴迟眼中没有任何情绪：“那是你的徒弟，不是我的，问你自己。”

田昊瞥了一眼宴迟，这人说话还真是毫不客气，他就不怕主人一怒之下杀了他吗？每当这个时候，田昊就十分佩服宴迟，面对凤墨染，竟然丝毫不惧。

“是啊，她是我的徒弟，自然是要问我的，我觉得是南宫煜。”凤墨染缓声道，“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甚至不惜演了一出决裂的好戏，就是为了将南宫煜摘出去，我偏不叫她如意。”

“你要我去杀南宫煜？”宴迟冷静的说道，“太看得起我了，纵然我全盛时期，也未必是如今的南宫煜的对手，更遑论我少了一只手。”

“你当然不是南宫煜的对手。”凤墨染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狰狞，“赤羽军中，也有不少你的旧部，这些人，你可还使唤得动？”

“不能。”宴迟冷声道，“我已经被逐出了赤羽军，只要被逐出赤羽军，无论我当初在赤羽军中有多高的地位，赤羽军里哪怕是最不起眼的步兵，也不会再听从我的调遣。”

“赤羽军就找到破绽吗？”

“若是赤羽军能找到破绽，你当初也不会那般头疼，不是吗？”宴迟盯着凤墨染幽幽的问道。

“也是，若是赤羽军那么容易找到破绽，当初我也不会铤而走险，原本以为独孤曼没了，赤羽军失去了统帅，便会如一盘散沙，不堪一击，谁知独孤曼一死，赤羽军竟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