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同她对视，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林素素不安地抿着唇角，半晌，她道：“可以帮你，但我帮了你一个忙，我以后有事要找你帮忙……”

她话没说完，林素素就出言：“我会帮你，但我有个前提，你所要我帮的忙，不会违背我的意愿，不会无故残害人命。”

何婉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意愿这个词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我同你走在一条路上，前方出现岔路口，我想往东边走，你想朝西边去，我让你跟着我一起选东边，这也是违背你的意愿了。”

林素素掷地有声：“我所说的意愿，是大意愿。”

何婉这才露出轻柔的笑容：“你想让我帮你何事？”

林素素在她耳边低低说着悄悄话，何婉答应：“好，事情我会安排好的，到时候我让人通知你。”

林素素双手抱拳露出欢喜的笑容：“谢谢何姑娘，大恩不言谢，要不要去如意坊逛逛？吃饱了正好走走消消食，不会长胖还运动了。”

“你这是替苏意源拉客还是替你自己？”何婉笑着问她。

如意坊开业的时候她没在京都，开业礼没送，她回京的那天苏意源还特意跑家里找她，抱怨了好一会，说她也不顾两人青梅竹马加同窗友谊，开业礼也不给他备一份，听到前面她还想道个歉，他提前和她说过，是她忙忘了，结果苏意源突然来了句。

“你送我份精心准备的大礼，多派几个人来彰显一下你丞相府的气势，那些人也就知道如意坊的后台还有个丞相府，想要搞如意坊也得掂量掂量，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看丞相府大小姐的面给如意坊几分面子。”

听见他这话的何婉，愧疚感荡然无存，她近日也忙着一些事，也就没去如意坊光顾生意，不过苏意源还是和她说了，如意坊是他同别人合开的。

“拉什么客，是我和苏意源请你光临如意坊。”林素素并不意外她和苏意源认识，换句话说，两个人是一个圈子的，不可能不认识。

苏意源也跟她说过何婉。

“白送我？”何婉和她开玩笑。

“送，赠仙女东西，是我的荣幸。”林素素不假思索。

“你得变化和以前还真大，要不是看见你这张脸，我都会觉得你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以前你不会说甜言蜜语，也没有现在活泼，身子也不如现在好。”

她和林素素见过几次，可林素素以前和贺宏卓有婚约，不主动去打听，也会有人说林素素的闲话性格品行那些和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