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它的行动作息。
半烟感慨道:“团子跟个孩子似的,白天在咱们这里怎么玩都行,天一黑就回去找它主子了!”
抚琴却道:“那上回咱们住在姨太太家,它晚上还赖在姑娘脚边不肯去呢!”
半烟笑道:“你懂什么,它八成以为姑娘不回暗香阁了,当然要赖着不走。”
众丫头婆子都笑起来。
乔冠杰当然也知道团子的习性,每晚必按时回家,应酬都改到中午,能推的则推掉,弄得几个生意上的朋友都好奇不已。
一日茶商李家大公子请乔冠杰喝酒,乔冠杰推说不去,那李公子笑说:“近来听他们说乔三爷的晚宴是约不上的,我还不信!”
乔冠杰不便解释,只得笑笑。
那李公子忙凑过来,挑眉笑说:“不知的还以为三爷娶了媳妇,等着回去与美人相伴呢!”
乔冠杰抿嘴笑了,“娶妻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知会李大公子!”
李公子见四下无人,凑过来,“我可听说你外甥女从都中带了一位小姐回来,怎么样,是不是急着回去见她啊!”
乔冠杰道:“萧姑娘是我姐夫的妹子,来我家中做客,人家尚在闺中,可别坏了姑娘家的名声!”
李公子笑道:“这不是没人我才问的,你放心,这话我再不会跟第二个人提,不过三爷,你这也老大不小了,古人说成家立业,你立下这么大的家业,也该考虑娶个夫人,不瞒你说,我妹子还惦记着你呢,你给我个准话,实在没那个缘分,我得劝劝她,别耽误了!”
乔冠杰无奈道:“这话你也问了三回了,眼下,我实没这个心!”
李公子叹道:“行了,我明白了,我虽是做兄长的,只我这个妹子,确实任性了些,也非三爷的良配,你说你究竟要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回头我帮你掌掌眼吧!”
妻子嘛,他还真没想过,这些年忙着开店,除了母亲唠叨过几回,他压根没往心里去。
很快到了端午节,扬州玉带河有龙舟赛,敏嘉兴致勃勃地想带萧茹玉去看龙舟赛,天气热,茹玉想自己又看不见,叫敏嘉放心去,她在家里歇着,敏嘉叫丫头们伺候好茹玉,自己兴冲冲地跑去看龙舟赛,刘氏一早就去了庙里烧香。
晌午时分,茹玉突觉头有些痛,眼睛周围的神经一阵阵地跳,坐也坐不住了,干脆靠着软塌躺着。
半烟觉得不对,忙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萧茹玉怕她们担心,摇摇头,“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