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的事。
反正不是第一回了,更何况慕舆凛川还看不见。
夜深时分,闻惊舞已经在床上躺下了,却迟迟不见慕舆凛川过来。
原本她还精心收拾了一番,这回子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闻惊舞心里不停的嘀咕。
突然起身朝外面喊了一声红枣,她赶忙进来。
“王爷呢?”
隔着屏风,红枣微微俯身行礼,“王爷还在书房。”
闻惊舞爬起来走到窗边看了一眼,不错,书房的灯还亮着呢!
可慕舆凛川之前是装瞎,当然能处理公务,只要不被人发现就好。
可现在他真的是个瞎子了,又怎么处理公务?
“也许王爷有自己的事吧!”红枣思索一会,在后面接了一句,“王妃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闻惊舞摇摇头。
她跟慕舆凛川的关系算是有所缓和,但还没好到那份上。
这都那么晚了,倒也不至于非得黏着慕舆凛川,更何况他把房间让给自己。
看样子,慕舆凛川这一晚上只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也罢,想那么多也没用。
书房里,慕舆凛川面前摆着一摞公务文章,他却未曾动一下,而在他手边仍然放着那一枚小小的秋梨膏。
除了顶端被咬掉那一口以外,其他的仍然好好的。
上一个给他买秋梨膏的人是自己的母妃,现在是闻惊舞,而这中间的时间跨度长达十几年,的确是物是人非了。
可就在下午,闻惊舞把秋梨膏递过来的那一瞬间,慕舆凛川心中却多了几分复杂的滋味,说不清也道不明。
愣神许久,旁边的蜡烛都要烧完了,慕舆凛川长叹了口气,突然起身朝外走去。
国公府。
安静的书房里,慕舆凛川和裴江舟对面而坐,桌上放着一盘围棋,但俩人都没动。
听慕舆凛川说完今天发生的事后,裴江舟“啧啧”两声,“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喜欢上她了,居然还不承认。”
话才刚说完,慕舆凛川一记冰冷的眼神飞过去,裴江舟却丝毫不畏惧,反而哈哈大笑,“不就是喜欢一个女人吗?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本王并不喜欢她。”慕舆凛川一本正经的看着裴江舟,“你再敢胡说,当心本王撕了你的嘴。”
“来啊,来啊!”裴江舟很挑衅地冲他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