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问句，但闻惊舞却异常肯定。

她也知道，慕舆凛川是有这个能耐的人。

“本王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夸奖。”慕舆凛川皮笑肉不笑，手上也没松开，拉着闻惊舞走到床边坐下。

“我说了，我不想睡觉。”闻惊舞声音高了一层，“难道王爷要强人所难？”

慕舆凛川不理会她，自顾自的**服，闻惊舞脸上悄悄一红，赶紧转过身去。

“其实王妃不用这样避嫌。”

慕舆凛川又开始了，“先前为本王治疗眼睛的时候，本王身上还有哪里没被王妃看过？”

“别胡说！”闻惊舞瞪他一眼，却不小心瞥见了某些不能看的东西，又赶紧把头转回来。

“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王爷可不要污人清白。”

回答闻惊舞的是一声带着玩味的浅笑。

身后突然没了动静，闻惊舞壮着胆子转身看了一眼。

好嘛，慕舆凛川已经睡过去了。

他似乎真的很累，昨天晚上书房里的灯一直亮到半夜，也不知道慕舆凛川到底在做什么。

看到他眼角下的乌青，闻惊舞最终还是没跟他计较，正要出去，慕舆凛川突然睁开眼睛。

“有什么药材不能在这研究，本王睡觉时身边没人可不放心，王妃就在这先陪着本王吧。”

闻惊舞快输给他了，猛然想到一件事，脱口而出，“王爷今天进宫，皇上都跟你说什么了？”

“眼睛的事儿。”

“眼睛？”

闻惊舞一愣，神色突然绷紧，“皇上知道你眼睛复原的事儿了？”

就连她也是无意间发现的，除非慕舆凛川自己愿意说，别人必然没这个本事，也不可能观察的那么细致。

既然皇帝知道了，那肯定是慕舆凛川说的。

他都已经躺下了，又睁开一只眼睛，“本王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父皇并不知道，还找了山里的高人给本王治病呢。”

闻惊舞嘴角一一抽，这不是诓人吗？

“那，那个高人也没查出你眼睛复原了吗？”

慕舆凛川点点头。

闻惊舞秒懂。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皇帝是担心慕舆凛川的眼睛恢复，也担心他是扮猪吃虎，所以才找个人试探一下。

那个人会不会医术并不重要，只要看慕舆凛川的反应就是了。

但很万幸，慕舆凛川躲